道,话语中透着浓浓地凄凉,总让人觉得是不甘心。
李纲、赵鼎、李光等人为之动容,连蔡易也不胜感叹,觉得就算是被行刺伤了身子,现在也好的差不多了,太子监国主持政务,似乎做得太过份了。
王秀隐隐觉得不对,赵谌是在争取同情,似乎又太幼稚了,对于残酷的政治斗争而言,弱者是不值得同情的。
赵炅年幼不假,做事却完全不像孩童,得到了众人的一致肯定,也非常希望有这么一位有为君主。只是赵谌的话,还是引起了多数执政的同情,传出去定然引起同情。
百姓不免有了几分怨言,无论怎样,天子就是天子,太子就是太子,哪怕加监国也不能改变,天不可有二日,人不可有二主,或许真是到了解决时候了。
不过,他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就算李纲委婉地迫使他表态,也非常巧妙地回避答案,心情颇为沉重地除了东华门。
李纲望着王秀远去的背影,目光复杂地道:“王文实立太子监国,的确出于公心,却不能为定制。”
李光和李纲交好,两人把持枢密院,合作的颇为愉快,有些话也能坦言,当下低声道:“官家此举,透着三分诡异。”
“还用说,分明是有些人不安分,非得要捣鼓些动静。”李纲是什么人?那可是老于世故的狐狸,这些官场曲折破事,又岂能不心知肚明。
“也是,有些人痴心妄想,都到了无以伦加的地步,此风断不可长。”李光深有同感,他是坚决主张压制,趁着李纲的说说出来。
李纲神态犹豫,低声道:“事关重大。
”
李光明白李纲的担忧,他又何尝不是,只是叹道:“太子老成睿智,假以时日未尝不是一代明主。”
李纲沉默了,双目明显流露出挣扎。
就在两府众人各怀心思散去,赵柔嘉来到了福宁殿,屏去左右宫人,兄妹来到东阁,她当先就说道:“官家,王公步步紧逼,却不知官家要怎样决断?”
赵谌看了眼赵柔嘉,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