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尽力了,能发展到哪步就看今后了。
至于道教尊鸿钧三清,自然要设护教道君,太初真君那是当仁不让,都是在教主之上的尊位,就算是名义上的,也说明道门的大一统。
根据王秀的建议,道教护法道君永为定制,太初真君为第一任护教道君,十年后选择第二任护教道君,由各道统掌教天师共同选举,定为终身制度,有监督授箓,总理天下分支道统的大权,这就给了道教总坛大权,至少能压制各道统。
王秀并没有在佛道上花费太大心思,也不管佛门对密宗的打压,这些都不管他的鸟事,反正大肉抛了出去,谁有本事谁吃的多,他真正让他上心的是北伐,还有某些隐秘事,战前必须进入两府的调整。
秉承他的意思,无论是欧阳澈还是周,都把另一起刺杀案压下,蓄势不发,摆出一副正在侦办的模样。
夜已深了,王秀当值都堂,接到了来自北方的秘密官塘,秦敏、江云设伏击杀元帅左监军大抃,不禁大为惊喜。
只是,秦敏没有想到这份官塘,竟然走了三十余天,才到达了行在,呈送到王秀的公案前,实在是不容易。
元帅左监军是从二品大帅,宋军从未在战场上击杀这等金军大帅,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他对秦敏非常满意,成功营救都元帅挞懒,斩杀元帅左监军大抃,还有火烧金军霸州粮草大寨,那么多年来的功绩,哪个不是震动当世,功绩绝不下大的战役,朝廷给他们荣誉的却不多。
“这两个小子,果真是不简单,凑到一块竟然玩个大的,呵呵,给他个开国候是够了。”
“相公在说什么?”虞允端了杯茶进来,见王秀拿着官塘自言自语,愉悦的表情仍在,不由地大为奇怪。
“机速司伏杀大抃,对于我们来说是好消息。”王秀放下官塘,把喜悦给虞允分享。
“竟然斩杀元帅左监军,那可是大事啊!”虞允是知道的,金军都元帅府平时不设置,只有兀术南下大兴府,或是有了战事才设置。其实,自从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