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也看不出一般二十五岁青年,所应有的血气方刚的健康气质。
这难道就是自己教授十年的太子殿下?他不由地摇了摇头。想自己从政和二年就担任赵桓的老师,如果不是张启元出现,他则是赵桓绝对的第一亲信,但要论亲近,张启元拍马也赶不上他。笔~@痴~!中@!文~VVww.biChi.me首发看着赵桓如此模样,他知道这种病态是长期抑郁寡欢、心情不佳所造成的。
他慢慢回忆往事,赵桓的生母王皇后,德州刺史王藻之女。那位真是位苦命的女子,摊上一位风流帝王,大观二年九月就归天而去,赵桓刚满九岁,其创伤可想而知,皇家的生活,也不能不使他早早体味到人情的凉薄与世道的艰辛。
大观二年正月,赵桓进封定王出外就学,而在他就席教授,非常清晰的记得赵桓乃是中资,一篇经文常常需要几日才能成诵,却是勤奋好学、待人接物谦恭有礼,给人以聪明仁孝的印象,与一般皇室亲王冶游恣肆不同,赵桓沉默寡言,行为端凝,使人很难窥清他的内心所想。
他是抱着博取富贵心思不假,但每次看到如此景象,都要感慨不已,又有些可怜这位孤僻的皇子。
张启元却心如浪翻,他和耿南仲不同。如果说耿南仲对赵桓还有感情,他则是纯粹的上位,赵桓不醒来接受群臣朝拜,就无法把继位彻底坐实,或许又会发生不知的变故,他绝不能容许发生。
“鱼不可脱于渊,神龙失势与蚯蚓同,看来官家在揣摸这句古语吧!”耿南仲似乎在自言自语。想到明日赵桓将君临天下,他作为天子蒙师,两府首相金光大道就在眼前,心中不免一阵激动。
蓦然间,他感到自己所作的一切,是那么的值得,今夜的等待又是如此漫长!
“大学,官家不醒来群臣不散去,如何是好?”张启元听着耿南仲自言自语,不由地出口提醒,你别光顾着酸,该干正事了。
耿南仲转首看了眼张启元,淡淡地道:“子初,官家太累了,再等等吧!”
张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