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上言罢了应奉司,裁撤苏杭应奉局。
当然,王秀也被两府宣布新职事,授总理各国事务公署河北河东沿边军州并燕山府路榷货槠币判官,兼燕山府路提举盐茶公事。
没过两天,侍御史范宗尹又有出人意料的举动,当朝弹劾公署欺压军州,盘剥榷场及对外盐茶税收余款,皇宋江宁工商银行压榨生民,要罢了王秀的新职事,以免新收复的蓟北父老受到压榨,让朝廷丧失人心。
一些利益集团如朱勔等看到了机会,立即借口攻击公署和银行,力保苏杭应奉局。蔡攸权衡再三,也改变初衷,指使手下人对王秀攻击,毕竟,他举荐王秀再入公署,那也是迫不得已的权宜之计,能让王秀彻底和公署无缘,该出手时他绝不会介意。
一时间,朝野上下乌七八糟,牛鬼蛇神上蹿下跳,让人看不透摸不清,简直是一地鸡毛。
王黼也不是瓤茬,他轻车简从,探访了几名重臣的府邸,尤其是朱勔。
“臣举措不当,没有关注约束,以至于贪官污吏涂炭生民,让军州守臣难以自处,实有负陛下重托,臣知罪。”
“卿家何罪之有?”赵佶对王秀的态度相当满意,本来就是扯淡的破事,他根本没有动王秀的意思。
王秀一阵牙疼,没想到赵佶对他如此优容,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心里却犯难为了。
蔡攸眼珠子一转,痛心疾首地道:“臣身为公署官长,亦难辞其咎,自请陛下处分。”
王秀想不到蔡攸竟然自请处分,这家伙什么时候聪明了?简直是坏了他的谋划,心里又急又恨。
蔡攸的态度让赵佶诧异,没想到蔡攸竟然有勇气承担,他看着一旁当值的梁师成,笑道:“这倒难以决断了。”
梁师成鄙夷地看了眼蔡攸,他虽然身陷王黼事中,但毕竟是大内的奴臣,赵佶并没有动他宠信依旧,他慢悠悠地道:“直阁首唱不假,但多年不在任职,总不能三公有奸佞,怪罪三皇五帝吧!”
赵佶呵呵大笑,风趣地道:“说的不错,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