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邱福脸色凝重,眼角余光警惕地扫过四周,看没有人关注他们说话,就压低嗓子沉声道:“一直没有五哥消息,看来真的跟那帮蛮人远走他乡了,哎,总归被拿住好。”
王秀默然,不得不承认邱福说的有道理,高升跟着几个北方蛮人走了,虽说生死不知,但总好过被官府拿出给泼皮偿命强,至少还有个奔头。他从邱福神色中看出对方脸色不变,并没有隐瞒什么不说,看来高升真的不知所终,隐隐地有些失落,更多的是庆幸。
“好了,他从此浪迹天涯也是好事。。”邱福摆了摆手,一副寥落的模样。
王秀笑了笑,但他的目光却向南看去,隐晦地传出一丝不友好。
首先进入他眼的,正是那尖脸薄唇丫眷,她也当先看到王秀,似乎吃了一惊,急忙附到一位身穿粉衣的女子耳边,急促地道:“五姐,那不是王家的。”
“王大郎,你给我站住。”那粉衣女子赫然是陆家的姐,见她双眸一瞪,不顾在大街上喊了声。
王邵不免有几分无奈,他本无心,奈何多情?来者正是陆家小娘子陆贞娘,他对陆家那门亲事本就没有什么牵挂,并不像和陆家发生交集,却天不遂人愿,对方一而再的先找上门闹事,上次还没有丢够人嘛?
“这位小娘子是。”王秀脸色平静,透着冷冷地笑。
“你。”陆贞娘见王秀故作不识,当真又惊又怒,厉声道:“王大郎,真是卑鄙小人。”
王秀一怔,瞥了眼邱福,是有点莫名其妙,不是卑鄙从何而来?
邱福直接采取漠视,目光转向一旁,盯着对面的肉摊,对摆在案台上的猪肉,深情地研究每一个原子。
“这话从何说起?”王邵不免眉头微蹙,心里却暗骂陆贞娘是个疯女人,要万一娶了她,可真倒了八辈子血霉。
“就是因为你,张家哥哥对我不冷不热。”陆贞娘痛心疾首,眼睛闪着仇恨地怒火,恨不得咬王秀一口。
“胸大无脑。也不算大。”王邵一听,不禁大怒,他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