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静谧,着实与商轲的性子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想来,是随着云姬的心性布置的。商阙二人自屋顶悠然飘下,惊了一旁正在打扫庭院的家仆。影奴上前拽了那人胳膊,目光犀利。
“去禀告二门主,说商阙有事求见,厅堂候他。”
那家仆只顾点头,直到二人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才惊觉方才那人竟是名噪一时的巫谷乾门门主,他不敢耽搁,脚下小跑着就往云姬所在厢房去了。
商轲正在给云姬喂汤药,听了家仆的话差点将手中汤碗掀翻。他正好无从去找商阙,不曾想他竟不请自来了。商轲眸子聚着冷意,作势就要起身去前厅,却被床上紫衣女子拉住了衣袖。
云姬经过这几天的调养伤势已大好,可商轲却固执不让她下床,只道精神受损须得好生休息,她拗不过他,倒也难得清闲,便随他去了。这几日来,商轲虽从不在她面前说起什么,但她并非什么都不知道。
兵马逃窜之事他原本就怪着商阙,再加之窟中遭遇刺杀,他与商阙怕早已是误会重重。云姬知道商阙不是那般会使用阴谋诡计的人,他若有害商阙之心,定是会表明出来,不会背后捅刀子。
可这话却无法说与商轲听,他此番遭受如此重创,谋逆一事估计又要推脱延后到不知何日。他对商阙,已满腔怒意,她替他辩解无异于火上浇油。然而此刻若是让他二人见面,不知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商阙回来,谷主却未有动作,便说明他是隐着行踪的。若是被商轲一时意气逼出了行迹,怕是谷主又会借机惩处。
念及此,云姬才轻咳一声,面色亦柔和下来。
她侧头问门前站着的家仆,声音轻柔里有藏不住的期待。
“商阙可说了所为何来?”
那家仆思索了一阵才坚定地摇了摇头。
云姬无声轻叹,又是她自作多情了。而后看向商轲,眸子里已清明一片。
“凡事好好说,与他闹僵于你并无好处。”
商轲见云姬为他着想,心间一暖,他将女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