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一抹胭脂红,有些淡淡的悲哀。她本对他怀着同情怜悯,想在那幽深昏暗中拉他一把,可这一切不过都是他接近她的把戏。
那同情怜悯,真该给自己。
“赵隐。”
还是没忍住开口唤了他的名字。
猛然回头的男子眉眼里都是惊喜,却在听闻白蔻的话后面色陡然僵了下来。
“此后再见,便是陌生人了。”
白蔻说完就抬脚踏进了前厅,留一身红衣如血的男子面色戚戚。
赵隐也不知自己内心翻涌的悲愁是怎么回事?或许是铁链敲出的乐曲暖了他的心,让他对自己的隐瞒欺骗越发歉疚。
他看着与自己擦肩而过的女子,怎么都阻止不了那酸涩蔓延。
“毒门掌事在哪?”
白蔻走进前厅,开口问向显然早已在等着她的董烟绯。
“我说过,我只告知秦公子一人。”
白蔻冷了面色,取出匕首轻置在桌上。“明人不说暗话,你在等的人,分明就是我。”
冰山美人清冷的眸子自匕首上一扫而过。
“白姑娘果然聪明,那你可知我为何事找你?”
白蔻只知这匕首是经了董烟绯的同意才会送到她手中,无论如何,这刻字之人必是拿准了她无法对秦楚不管不顾。原本只是在她和络腮胡子之间猜测,但听方才董烟绯的话,这设局之人必是她没错了。
可她为何设局诱她前来,白蔻当真不知道。
董烟绯见座下女子面色疑惑,看了她一阵,才从袖袋中取出一枚物件来。是一枚形似树叶的木牌,镂空雕着繁复的花纹,通体漆黑,不知何物。
“白姑娘可知此为何物?”
白蔲一直沉浸在思考中,并且注意董烟绯的动作,听她开口,这才抬起头来望过去。就见到那枚黑色的叶状木牌,月眉不禁微蹙。
“从未见过。”
白蔲诚实回答,不知董烟绯意欲何为。
“这是从毒门掌事身上搜出来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