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戏码,可是你演来骗我的?”
今日董烟绯见到赵隐时并未有震惊的表情,甚至连丝毫的关心都没有,显然他是近几日刚“入狱”的,相隔时日不久,所以董家的冰山美人才没有觉得异常。而赵隐口中的“八年”也不过是在骗她。
他武艺超绝,又可以吩咐狱卒,自然是可以自由进出地牢的。可是他还是呆在牢里等她去救,白蔲几乎可以断定,今日地牢之火便是赵隐亲自放的。
想的愈深,白蔲面上冷意越深。
她真心相付,竟得他如此戏耍。
赵隐未曾想她竟问得这般直接,但自己既是来解谜的,便也只好如实回答。
女子见赵隐颔首,星眸微眯,转瞬恢复如常。
“为何?”
“这个,不能说。”红衣男子说着,倾城的脸上露出愁绪来。
或许他今夜选择来告知她事情的原委本就是个错误的决定,毕竟有许多事情牵扯甚广。
“你走吧。”
见赵隐左右为难的模样,显然是瞒了什么人自行前来替她解惑的。她虽想知道,却不喜强人所难。
冷艳倾城的面上第一次露出忧伤的神色来。
白蔲却不知那情绪是真是假。
如若相识便是他演的一出戏,那这出戏里的对白,无论真假,都是不可相信的。自她认识赵隐那日起,她便分不清他话中深浅,至如今,他口口声声来解谜,却不能给自己答案。
跟这种人相处,费尽心机,勾心斗角,太累了。
二人交情颇浅,日后便当做不曾相识又有何不可。
白蔲决心已定,语气也不自觉冷硬起来,开口便下了逐客令。
赵隐望着他,面上的忧伤更深。他声音不再朗朗如玉,而是低低的,带着些自嘲。
“我知道你不信我,但没关系,日后你会明白的。”
白蔲眉心深锁,不解他话中深意。
“这是你的东西。”赵隐说着,从腰间取出五寸许的合欢匕首放到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