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师祖留下来的。”
白蔻听着白十七的话,目光四处游移,竟不知放在何处。
“找到了。”白胡子老人从一堆医书中抽出两本来,递给身后的徒弟。
白蔻如获至宝般抱在怀里,正欲踏步跟上白十七,就见他转了身。
大抵是眼里的失望太明显了,白十七细看了她一阵才从墙角堆着的用具里扒拉出一把匕首来。
匕首上纹着一朵含苞待放的合欢花,形似张开的扇子,栩栩如生。
他将匕首递给白蔻。
“莫要贪心,为师给你的这几样东西足够你应付圣手大会了。况且,”白十七的声音顿了顿,“日后这些,都是你的。”
白蔻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房间。
白十七见徒弟走远了,上前关了门,又在狭窄的通道里转了几转,找出一副书画来。
画上女子眉眼带笑,身着鹅黄色轻装,衣带飘飘,手里扬着风筝线。画的右上角是几朵云,云下,飞着一条硕大的金鱼。落款书了几个草字:记师妹十六岁生辰,白术。
白十七右手抚上女子的面容,目光里一片萧瑟。
“良画……”
屋外依旧是如水的月光,浅浅地在地上铺了一层。夜空孤寂,寥落地布着几颗星,有流星在夜幕上划过,残留着一条小尾巴。
秦楚站在自家院落,望着流星划过的方向,嘴角是一道若有若无的哀戚。
而在同一片夜空下,白蔲正抱着白十七方才赠与她的医书,在秋千上悠然自若地摇荡着,她闭上眼,感受迎面而来的凉风,浅浅一嗅,空气中似乎还有那个湛蓝色男子身上淡淡的药草香。
暮春的夜,还透着丝丝的凉意,白蔲心间却是满满的温暖无边。
她扬了扬脸,莫名地轻笑,悦耳的声音洒落在院中,伴着虫鸣声声,竟是另一番味道。
脚下狠力蹬了一下,秋千便高高地扬起。
她的发随着秋千高扬又垂了下来,反复多次。
那时的白蔲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