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台子上,远远躲开他,给他让道。他摇下右侧车窗,说:“上来吧。”冷风灌进车里,呛得他连声咳嗽。
陈忆安听见他的声音,从台子上下来,透过车窗惊讶地看他,有些不相信,“沈医生?”沈长风捂着嘴点点头,她环视了一下四周空荡荡的街,拉开车门坐到副驾驶上,摇上车窗。
沈长风咳得面红耳赤,耳朵都嗡嗡作响,突然感觉一只手轻轻搭在他背上,拍了几下,“没事吧。”他清了清嗓子,哑着问:“快十点了,还能回去么?”能,回去么?陈忆安有些纳闷,“我租房子的小区小门九点关,大门还是能进去的。”就是有点远,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地方,大学毕业那年她还只能租那么个地方,后来渐渐有积蓄了,也不愿意再换地方了,毕竟那个小屋子已经让她布置地挺好了,而且她本身就宅,偏一点的地方更符合她图安静的心思,不过说实在的,近今年也快开发到那边了,最开始那里荒凉的很,现在超市住宅区也多起来了。
报上地址后,沈长风微微皱眉,跟他家完全是南辕北辙,距离倒是差不多,半个小时的车程,可已经把她请上车了,抿着唇,他往后倒车拐向机动车道。
陈忆安不太善于打破冷场,更何况他在开车,反正下午跟大妈们聊得也累了,正好靠在椅子背上休息。饿,真饿了,中午看笑笑大吃一顿,只给她叫了一杯果汁,她就那么就着吸管嘬了一中午,怨念了一中午。虽然很不想再吃面条了,但她不得不承认,有总比没有好。
想到这儿,她连忙开始做回家的准备。拉开双肩包开始掏钥匙,没有,没有。到处都找遍了依旧没有。电光石火之间,她猛然想起中午被笑笑夺命连环call叫出去的时候,她把门撞上了。钥匙呢?家里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