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乞丐,可是听到孟肖肖说她做的粥恶心,心中却很难过,很羞赧,头随之也压得更低了,手不小心被瓷片划出了个口子,本就被烫伤发红起泡的手汩汩地流着血,可花洛瑶却并没有觉得疼,因为手上的痛感早已麻木。
她只是迷茫的看着地面,任那鲜红的血一滴一滴的滴在瓷片上,花洛瑶心里不明白,哥哥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她怎么想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俢奕从院外走了进来,本打算过来看看这丫头是怎么讨好主上的,却万万没想到,在敞开的门里却看到了这一幕,看到地下的粥碗他便明白了,原来这丫头想用吃的来哄主上开心,心中竟有莫名的心疼和自责,不顾并没有得到通传便冲了进去,躬身说道:“这一切都是属下的主意,这丫头笨笨的什么也不知道。主上你若要责罚,请责罚属下!”
夜清魂斜睨了眼俢奕,挑眉冷笑着问:“你是说,是你让她拿这令人作呕的东西给我吃的?嗯——?”
俢奕虽然卑微的躬着身子,声音却是不卑不亢:“只是这丫头昨天看主上心情不好,便来问我属下怎么办,属下别让她逗主人开心,却不知这丫头居然想出这个办法。”
听着俢奕的解释,夜清魂眸子若有所思的望向窗外,声音好似呢喃般响起:“原来俢奕也有这么心善的时候呢!”
“俢奕只是被这丫头缠怕了!”俢奕表情依旧波澜不惊。
孟肖肖站起身坐到了夜惊魂的身边,挽起了他的胳膊,好是**的调侃道:“清魂啊,依我看俢奕右使好像很喜欢洛瑶。”
俢奕向来不喜欢这做作的女人,所以根本没理她,淡淡的说:“一切都是属下的错,请主上责罚!”
“既然知错,自行去掌刑堂领罚!”夜清魂声音不带一丝感情的吩咐道。
“属下遵命!”俢奕躬身拉起花洛瑶,说了句:“这丫头手受伤了,属下这就去给这丫头包扎。”就拉着一脸呆滞的花洛瑶出了屋子。
看着手拉着手离开的二人,夜清魂危险的眯了眯眸子,随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