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他病歪歪的身体,照着他的脑袋就是一下,颇有些哭笑不得的说:“喂!你师父我,这一世可是第一次碰男人的身体,你不感觉荣幸也就罢了,还敢一脸嫌弃,信不信,我逐你出师门!”她说的是这一世没有碰过男人,不过——上一世手术台上碰过很多。囧~~~
听到花洛瑶说没碰过别的男人,云禹落眸子亮了亮,不过片刻便暗了下去,是啊,他的师父喜欢的是女人,怎么会碰过男人。委屈的咬了咬唇,手慢慢松开了护着衣衫的手。
看着cuang上自家徒弟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花洛瑶抚额,怎么感觉自己像强抢民女的恶霸?尴尬的轻咳了一声,下手不怎么温柔的把云禹落上衣扒开,瞬间他白皙如婴而没有半分赘肉的胸膛就呈现在了眼前。
可是花洛瑶是个只要碰到病人,就瞬间变成医痴的花家继承人,所以她自然不会注意到这些,拿起银针用自制的酒精消了消du,用事先消过du的帕子擦干,然后一边认真的施针,一边说:“你虽然只是风寒吃些药就好,可是你体质不太好,我给你扎几针不光治病还能提高一些抵抗力。”
云禹落看着花洛瑶认真的模样,竟有些看痴了,师父认真的样子真的很美,就这样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竟然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
落下最后一针,花洛瑶看向cuang上的云禹落,见他呆呆的,以为他被自己吓到了,揉揉他的发顶,温和的笑笑:“没事了,一会我就把针取下来,你只是个伤寒而已,估计晚上就能好得差不多了。”
云禹落忙收回视线,心虚的“嗯”了一声,可是不消片刻却还想把目光投向她,不敢盯视就只能时不时的偷瞟一眼。
片刻后,花洛瑶麻利的取出银针,用帕子轻轻擦拭银针周围渗出的水汽,满意的点了点头,看来寒气已被放了出来。最后,她开始自然流畅的帮他系衣带,就像对待小孩子一般。
在花洛瑶给他擦拭身上的水汽时,云禹落心里仿佛有面小鼓在敲,身体也微微轻颤,这感觉让他不知所措,急忙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