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医疗室,因为我的背部肿了起来,并伴随着轻微的发热。他们像对待木乃伊一样把我裹了起来。医生告诉我,我不需要穿“太空衣”了。或许我明天就能好起来。
8月4日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肿块蔓延到了腿上。更令人恼火的是我还不得不拖着肿腿去喂那些“实验体”。从昨天起他们就一直很兴奋,不寻常。他们吃的时候更是兴奋,我第一次发现其实那些黄色的粘稠液体也不是那么恶心,也许我可以尝试一下。
8月15日
尽管我感觉非常好,我还是决定去看看严丽。长久以来的第一次休假,如果不去,她会生气的。但我在出去的路上被警卫拦住了,他们说基地已下了戒严令,任何人不得外出。我甚至连电话也不能打。我又一次开始咒骂基地的头头,“兔子”老头——他有一双血红的双眼,但是看上去很年轻,比他实际年龄少了至少二十。我想我可以试着在晚上溜出去。
8月16日
感谢上帝,昨晚杜暹的来访破坏了我的计划。就在昨天夜里,一名企图逃离基地的研究人员被警卫射杀了。不过让我奇怪的是,他好像对我身上那些已经腐烂的肿块比对我的抱怨更感兴趣,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9月16日
身体越来越热,我感觉体内有火在烧,痒的感觉则让人无法忍受。也许我不应该吃那些“C类食品”……
9月17日
抓搔胳膊上的肿胀部分时,腐烂的肉开始往下掉。快些结束吧,或者,死去……
9月18日
热病消失了,但仍觉得痒。痒,真痒……。杜暹来了,他很兴奋,他又从我身上取走不少液体,他到底想干什么?该死,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我想这大概是我最后一篇日记,也许我应该把它保存好……
——摘自基地某职员日记
…………
“田薇!”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对不起,你认错人了。”田薇转头急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