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语气强硬了起来。
“可是……可是……”杨局长犹豫了一下，终于说道，“当初他们曾经说过，说做的只是针对身体机能强化……”
“哼，你终于肯承认了么？”
“唉”杨局长脸色苍白，“如果我死可以挽回这一切，我现在就崩了我自己。”
听到这话，旁边开车的老冯身形颤了一下，不过他还是什么都没说。老冯有一个不能算是优点的特点，就是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多嘴，更不会乱说，只会无条件服从命令，所以杨局长才一直将他放在身边，视为心腹。
“我一直想不通的是，你为什么会和许市长他们同流合污？”老王锐利的目光盯着杨局长。
“我胡涂啊！当初我只知道那些人是医学和生物学、化学界的权威，他们投巨资资助市里的公益设施的建设，又遣专员对医院进行义务性质的援助，我老婆的胃癌就是他们治好的，又保证试验完全在无人区的地下进行，不会对周围造成任何影响……”
“所以你就让他们搞这种招天谴的试验？！”老王怒道。
“我让？！”杨局长突然激动起来，“我不让又能怎样？实话跟你说吧，其实这个试验基地早在上上届市长担任时就有了！”
“什么？！”老王蹬大了双眼。
“其实我当初何尝不是和你一样，尽管我想反对，但又能构成什么影响！所以我一直处心积虑的调查他们的背景，想要知道他们的来历和最终目的……直到最近，我终于发现一个天大的秘密！”
“什么秘密？”
“二十年前市里的高官巨额贪污案你知道吧？”
“这事轰动一时，我当然知道。”
“那二十四年前的华侨资助家乡建设想必你也听过了？”
“由于华侨的资助，锡山市从那时开始跃进式发展，他也成为锡山市的大恩人……可惜他后人……”提起这段往事，老王也唏嘘不已。
“哼哼，一点都不可惜，你知不知道从二十四年前那个试验基地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