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门！”先前的男孩轻声念道，又划了个十字。
更有甚者，已经开始跪在地上顶礼膜拜起来。
“刚才那个女孩……在哪里？”停在半空的凤凰忽然问道，声音轻灵而悦耳，听起来更像是一位女子的声音。
“在我们车上，她已经没事了。”阿潘高声回答。
“那就麻烦你代为照顾了。”凤凰说完双翅一振，向南面远方飞去。
“愿上帝与你同在！”凤凰身后的众人不约而同地高声喊着。
……
“刚才你录下来了么？”阿潘忽然问。
“录什么？”阿唐莫名其妙。
“你去死吧！”阿潘一脚把后者踹下了车。
“喂……你说那凤凰到底是雌的还是雄的？”阿潘又问。
“自然是雄的，他是那位男天使变的嘛。”阿唐回道。
“笨蛋！天使是没有性别的！——我倒觉得那凤凰更像是仙女变的，天堂里可没有什么凤凰……那仙女一定很漂亮！”阿潘自以为是的猜测。
“……”阿唐无语。
…………
市东，市中心医院附近，太平间。
“轰！”
“怎么回事？”负责看守尸体冷藏室的钱老头喊道。
“我怎么知道，去看看。”负责协助搬运尸体的何盛带头奔向了声音源头，他有个外号，人称“何惧哉”，就是有何惧哉的意思，他也颇以为荣。
“咚！咚！……”
“怎么回事？”跟在后面钱老头看到何盛停了下来，出声问道。
“好像有很重的脚步声……”那脚步仿佛踩在自己脆弱的心脏上，任凭何盛再胆大也不由生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你……你不要吓我！”钱老头也害怕起来。
“谁？”何盛看见走道前面百米处一个背影，尽管有日光灯的照耀，仍然有些模糊，何盛有种错觉，好像站在远处的那个人在不停地做高速震动一般。
那人缓缓转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