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在将帅凶事已然解除。主公不必疑惑,可以在近日发兵攻打雒城。”
玄德道:“只是如今已经进入隆冬时节,不宜用兵。”
庞统微笑道:“兵法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正是在此时节,雒城才不会以重兵防范。主公引军分三路攻打,必可大获全胜。”
玄德道:“诸葛军师特意派遣马季常持书前来,其意必是叮嘱我等小心谨慎。”
庞统哈哈大笑,道:“孔明若是听说庞某辅佐主公取了西川,心中必然不喜,所以才送此书信相阻。”
李严道:“诸葛军师不会如此心胸狭隘吧!”
庞统微笑道:“伏龙、凤雏向来齐名,如今凤雏若是立下攻取西川的大功,伏龙如何再与凤雏同日而语?”
法正道:“庞军师如此急于用兵,是否过于仓促?”
庞统道:“张任已被主公斩首,攻破雒城只在旦夕之间。倘若等到明年春天,敌军自别处增援军将,我军岂不是要贻误战机,如此这般何年才能攻下成都?”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应当如何再与庞统对答。
过了好一会儿,玄德暗想只有自己才能打破僵局,于是朗声道:“好吧!既然军师有如此把握,三日之后,大军将往前寨汇合黄忠、魏延。”
且说当天夜里,法正私自前来拜见玄德,道:“自从主公斩了张任之后,庞军师近日的言谈举止好像颇为反常。”
玄德道:“我也深有感触。”
法正道:“主公倘若依从军师如此用兵,只恐劳军费神,某料我军必然不会攻下雒城。”
玄德道:“哦?孝直此话怎讲?”
法正道:“刘璋连续损失将近十员战将,雒城又是成都前方的屏障。其子刘循为死保父亲基业,肯定会采取坚守不出的策略,如此一来,我军就算三面猛攻,结果多半也会无功而返。倘若其中再稍有闪失,主公得不偿失啊!”
玄德闻言,缓缓从椅子上站起,然后低着头来回徘徊了数十步,随即道:“明日我再与庞军师商议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