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才实学的人,估计如同一斗米那么多吧!不知道杨主簿能不能够数得清楚。”
杨修道:“以先生大才却被任为别驾,刘季玉用人之道可不算妥当。”
张松道:“张某滥充别驾之职,唯恐甚是不称。倒是德祖兄乃天下奇才,却被任为丞相府主簿,实在是屈才。久闻杨氏家族世代为朝廷重臣,先生何不立于庙堂,以辅佐天子,如何甘心在丞相府门下任为一吏?”
杨修闻言,顿时满面羞愧,随即强作欢颜,答道:“杨某虽然只是丞相府里的下官,但是丞相却委以军政、钱粮的重任。某在丞相身边,早晚听从教诲,开发智谋,甚是有益,因此一直在此任职。”
张松端详了一下杨修的表情,冷笑道:“张松虽然孤陋寡闻,却也听说过,曹丞相论文不能深明孔、孟之道,论武未曾熟知孙、吴之机,处理政务专权霸道。杨主簿如何能够听得教诲,又何以开发智谋?”
杨修道:“先生远在西川,极少步入中原,如何能知丞相的大才?请先生看看这部书籍。”于是唤入左右侍从,自一个精致的小箱中取出书卷呈至张松观看。张松持在手中,看到书籍的题目为《孟德新书》,微微笑了一下,随后从头至尾仔细看了一遍,全书总共一十三篇,皆为用兵之要法。
张松看完之后,转头对杨修道:“杨公以为这是何书?”
杨修道:“此乃是丞相酌古准今,仿效《孙子兵法》十三篇而创作。”说到这里,杨修笑了一下,继续道:“刚才先生以为丞相无才,那么此书可以传至后世吗?”
张松大笑道:“此书便是西川境内三尺的小童,都可以背诵出来,书名却写为‘新书’?好欺人啊!此书明明是战国时期无名氏所作,曹丞相却要盗窃其内容而装为己之所能,便是为了瞒住足下啊!”
杨修惊讶道:“丞相完成此书时隔不久,虽然已经装订成卷,但是未曾传播于当世。先生言道川中小儿可以背诵如流,莫非是要欺骗我吗?”
张松笑道:“哦?杨公不信吗?张松现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