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识深远机谋,不明计策道理,难道还不是无学之辈?”
曹操道:“你且说说我哪里有这许多不识、不明?”
阚泽冷冷道:“你对贤者无礼,我又何必跟你废话?请将我斩首便是。”
曹操道:“你若说得有理,我自然敬服;倘若言语颠倒,定斩不赦。”
阚泽冷笑道:“丞相岂不知背主作窃之行径,不可预先定好日期?”
曹操道:“哦?愿闻端详。”
阚泽道:“倘若事先约定日期,情势紧迫而无法下手,预定人员却来地点接应,事情必然败露。但凡谋划计策应当随机而变,不可拘于一套方案,如此岂能提前预定日期?丞相不明其中道理,反而想要屈杀好人,如此真乃不学无术之辈也!”
曹操闻言大喜,于是喝退左右侍从,起身拜谢道:“曹操不明事理,冒犯尊威,还请先生不要见怪。”
阚泽正色道:“在下与黄公覆倾心前来投奔,犹如婴儿仰望父母之爱也,其中怎能有诈?”
曹操大喜道:“倘若你二人能够建立大功,来日封官授爵必然在他人之上。”
阚泽拜谢道:“我等并非为爵禄而来,此乃上承天命,下顺民意之举。”曹操急忙令人取酒厚待阚泽。
过不多时,忽然有人入帐在曹操耳边低语数句。曹操道:“阚泽先生不是外人,快取出书信给我看。”那人看了一眼阚泽,稍稍迟疑了一下,便呈上密书。只见曹操观看书信,脸色变得极为喜悦。阚泽暗想:“此书必然是蔡中、蔡和使人前来报告黄盖受刑的消息,曹操此时方可相信我等投降之事乃是倾心之举。”
二人相对饮了数杯,曹操忽然道:“劳烦先生再回江东一趟,与黄公覆约定好时间。然后事先通报消息过江,我当派遣大军前往接应。”
阚泽道:“某已经离开江东,不可再回去,否则有性命之忧。请丞相另派他人与黄公覆联络。”
曹操道:“他人不识门路,岂能去得?黄公覆除了你难道还会相信别人?”阚泽再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