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漫飞讲起了义字,那漫飞便要对韩师兄讲一讲“孝”字。师父他老人家对我们每一个人都有养育之恩,如今师父不幸驾鹤西归,想必最不放心的便是我们上清派的百年基业。他老人家若是还活着,定然也希望有人能够出来执掌我们上清派,将我们上清派发扬光大。而你,身为本派的掌门大弟子,却将本派的事情全然抛于脑后,将心思都放在了一个与本派毫不相干的外人身上,你这样做对得起师父的养育之恩吗?这样做不是不孝,又是什么?”
“云漫飞!你竟然用师父来压我!”韩天润大声喝道。
云漫飞面不改色,冷然道:“韩师兄,漫飞方才若是有说错的地方,还请韩师兄多多指教!”
韩天润怒哼一声,说道:“漫飞师弟,你方才所说的那些话是在劝我回嵩山吗?你分明是在和我吵嘴!”云漫飞道:“若是韩师兄执意不肯回嵩山,那漫飞也只有和韩师兄一直这样吵下去了。”韩天润听罢,一字一句地道:“好,很好,那我们就这样一直吵着好了!”云漫飞也毫不示弱,当即回道:“韩师兄既然如此喜欢与人吵嘴,那漫飞也就奉陪到底!”
“云漫飞!”韩天润又一次将云漫飞的名字大声喊了出来。随即又用反问的口吻问道:“莫非你真的要和我一直这样争吵下去吗?”
云漫飞正欲作答,却被身旁的鹿龟鹤强拉到了一边。只听得鹿龟鹤开口说道:“韩师兄。云师兄,你们两个不要再吵了,我们三人好歹也是同门师兄弟,岂能为了一件事而伤了和气?”韩天润强自压制着内心的怒火,将目光转向了鹿龟鹤,说道:“龟鹤师弟,你来评评理,究竟是我这个大师兄错了,还是他这位漫飞道人错了,我们两个究竟是谁错了?”鹿龟鹤不觉呆愣当场。
短暂的沉默过后,鹿龟鹤终于再次张开了嘴巴。
“你们两个都没有错。营救蒲捕头的事情必须要有人来完成,本派的掌门之位也的确不能一直搁置在那里,不然的话,人心必乱。依龟鹤之见,我们三人必须留下一人营救蒲捕头,其余的两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