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负重伤,在下本想叫衙役们带着蒲捕头去医治伤势,结果反倒被蒲捕头喝退了。”蒲落尘听到这里,脑海里不觉又浮现出了小玉姑娘惨死的身影,一时百感交集,歉然道:“捕头兄弟,蒲某当日因小玉姑娘之死而愤懑至极,结果害得诸位兄弟也跟着蒲某受罪,如今回想起来,蒲某可真是愧对诸位兄弟啊!”那名捕头忙道:“蒲捕头无需对此介怀,在下并没有责怪蒲捕头的意思,在下只是不明白,蒲捕头为何总是对自己的伤势淡然处之,莫非蒲捕头不希望自己的伤势尽快好转吗?”蒲落尘闻言,淡淡一笑,慨然道:“捕头兄弟,如果有一天,你感到人活着便是在受罪,到那时,你或许会和我一样,不会再想着如何活下去了!”那名捕头愣了一下,随即摇了摇头,说道:“在下实在不知蒲捕头为何会有如此想法,不过依在下之见,能够活着便是苍天赐福,蒲捕头历经凶险,然而每次都能大难不死,这便足以证明蒲捕头乃是苍天眷顾之人,既有苍天眷顾,又怎会是受罪呢?蒲捕头不会是多虑了吧!”蒲落尘摇了摇头,说道:“捕头兄弟此言差矣,苍天是不会只眷顾我一个人的,假若我蒲某人真是那苍天眷顾之人,又怎会如此命途多舛?”兄弟可真是说笑了!”那名捕头闻听此言,不由语塞。看到眼前的这位捕头兄弟面色不悦,蒲落尘突然觉得自己方才似乎不该说出那样的话语,于是只得转移话题,说道:“捕头兄弟,你我一见如故,蒲某倒是很乐意交你这个朋友!”蒲落尘这么一说,那名捕头便立时喜上眉梢,当下赶忙回应道:“在下只是县衙里的小捕头而已,承蒙蒲捕头不弃,在下愿为蒲捕头效犬马之劳!”在此之前,蒲落尘曾有心和两名捕役结交,不想,那两名捕役太过拘束于礼法,始终不肯与自己结交,蒲落尘便只得将结交一事作罢。如今只是随便那么一说,本以为对方也会向那两名捕役一样拒绝自己,未曾想到对方居然满口答应,倒让蒲落尘颇感意外。蒲落尘不由喜从心来,当即问道:“还未请教捕头兄弟的尊姓大名,不知可否告知?”那名捕头听罢,立即答道:“在下姓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