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生的办法。
鲁普春也失去了虎狼屯于阶陛尚谈因果的静气,一脸的茫然沮丧,话语显然拖泥带水,“房漏偏遭连天雨。本来农牧民闹事把我搞得焦头烂额,这又杀出了匡玉哉,我已经方寸大乱。这两天市领导在这里开会,我回不去市里了。你马上回市里找郭林商量一下对付匡玉哉的办法,无论采取什么对策都得让匡玉哉闭嘴。等我忙完了,我们再碰头敲定,然后采取行动。”
已经是下午两点,餐桌上的菜肴却没有与时俱进,鲁普春和邢天齐都食不甘味。邢天齐很悲壮地与鲁普春握别后,上了鲁普春的汽车。
汽车刚要启动,鲁普春喊下了邢天齐,嘱咐他好好听听郭林的意见,要沉着冷静。然后递给他一只密码箱,要他与郭林商量完事后,把这个密码箱给甄梅送去。
邢天齐接过鲁普春的密码箱,上了汽车,驶出了很远,他回头望去,鲁普春依然站在那里,目送他离去。邢天齐蓦然涌起“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汪伦送我情”的感觉。
司机把邢天齐送到市中级人民法院后,马上返回了风景区市府招待所,把鲁普春接回了市法院斜对过的市府大厦。
半路上,有细微的水滴落在车窗上,鲁普春的心微微收紧,他默默祈祷雨千万别下大了。一进办公室,鲁普春踱到窗前。窗外微风吹斜了细微的雨线,好像天空和大地是错位的两个平面;马路旁花树上凋零的叶片和花瓣也歪歪斜斜地飞舞着,伤鸟般跌落在地上。此刻的鲁普春不会有“自在飞花轻似梦,无边丝雨细如愁”的感触,他有梦,也有愁,但他更有让别人梦碎愁噬的铁血。马路斜对过的法院门前才是他目光的焦点。
鲁普春的目光焦点处有人在聚集,这些人打出的横幅上“还我公道”的字迹依稀可见。看来,微雨并没有阻止7·13事件的当事人请愿的行动。
法院前人越聚越多,鲁普春看了看表后,拨通了手机,接电话的是郭林。
“郭院长,你和邢天齐马上来市府招待所,市领导们要见你们。”鲁普春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