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这种仪器,也没做过DNA检测呀!”
匡玉哉靠在椅子上,思索状让人感到好像扫雷器搜雷似的在大脑皮层搜索深层记忆。良久,他仰面问天花板上的水晶灯,“邢总来平湖多少年了?”
没等邢天齐回答,匡玉哉已经拨通了电话,“喂,档案室吗,把前年的DNA检测档案的X号卷宗送来。”
夕阳的余晖悄悄地撤出了餐厅,墙上钟表的指针似乎蓦然开始了追赶落日的脚步,滴滴答答地越走越快。
邢天齐左顾右盼,如身陷迷津,“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内心高尚强大的人是不把小人放在眼里的。此刻匡玉哉尽量做到内心的高尚强大,尽管邢天齐茫然无措,频临错乱,他也不看他一眼,口吻好像是在法庭娓娓陈述着一桩错综复杂的案情:
“就在前年的一天,一个老人来到公司要做基因检测,样本是一小截已经风干的手指。问他为什么要做,他说这截手指是二十年前一个罪犯留在犯罪现场的,这个罪犯不仅残忍地杀害了他的儿媳罗兰和他的孙子,还害得他儿子冯家奇坐牢。由于求告无门,他把这截手指保存了二十多年,直到听说我们公司制造的基因检测仪能够帮助找到罪犯,因此拿来进行检测;这位老人还描述了罪犯的特征,说罪犯不仅缺了一截手指,而且在犯罪的当天有人在楼道里看见过他,他的脸上有一块青记。
我看老人可怜,也就帮忙给他检测了。可是,等结果出来后给老人打电话,要他来取检验报告时,没想到接电话的人说这个老人在前一天已经过世了,检测报告已经没用了。所以,这份检测报告的原件和复件都始终存在公司档案室……”
正说着,卷宗送到了,匡玉哉从中找出了一份微微发黄的DNA检测报告,认真地与邢天齐的那份对比了一下,递给了邢天齐。
这份DNA检测报告把邢天齐看的瞳孔放大毛孔缩小,这份报告的内容与自己刚才的那份真是孪生姐妹比八子,一个逼样:
姓名:嫌疑犯性别:男年龄:约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