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袖袋把星月装了进去,似乎只有地球逃脱在外。
远方的电闪,金蛇般飞舞在暴风雨的大门口,似乎要撕裂这装入星月的袖袋。慕鱼手忙脚乱地收着衣服,一件件放到篮子里,不时地抬头仰望黑魆魆的天空,不仅是低沉而又阴森的逼迫感,就连雨的气味都让她莫名的紧张。就在慕鱼端着篮子,转身收另一绳子衣服时,一道闪电骤然划破长空,电光中,她突然看见楚山微笑地站在对面。
慕鱼“啊”的一声,扔掉篮子,转身就跑,惊恐万状间被绊倒在地。楚山走过来伸手来搀扶慕鱼,慕鱼甩脱楚山的手,声如裂帛,“你走开,走开,别碰我!”
“慕鱼,别怕,别怕!”楚山又伸手搀她,声音轻柔地说,“我不会伤害你的。”
“你走开,走开!”慕鱼挣脱着他,凄厉叫喊,“别靠近我!”
失神落魄的胆寒,让恐惧制造者都不忍袖手旁观。楚山踌躇着把慕鱼搀起,慕鱼惊慌地甩开楚山,跑进了屋里,疾速地把门反锁,又拉上了窗帘。
慕鱼无力地倚在墙上。一地青光,随着慕鱼错乱的心跳在波动,似乎发出飒飒的声响;室内空气似已凝结,对她失去节律呼吸毫无配合。钟表的秒针试图拨乱反正,发出铿锵的“嘀嗒”声,震人发聩。
窗外雷声大作,狂风暴雨发出诛杀魃蜮的厉神般的啸声。
任何事物都会败给时间,恐惧也是。慢慢地慕鱼稳住了心神,惊魂甫定,她撩起窗帘的一角,向窗外望去,一道电光闪过,楚山赫然站在暴雨中,她踧然放下窗帘。
落汤鸡的形象令人恻隐,即使是落汤鬼,那凄然的表情也失去了吓人的爆发力。慕鱼再次撩起窗帘,向外面颤音喊道,“你为什么还不走,还不走呀?”
楚山默默地站在雨中,默默地望着慕鱼,神情凄楚,如怨似慕。
慕鱼打开窗子,再次向外喊话,大有赴汤蹈火的悲壮,“喂,你为什么阴魂不散,总跟着我?”
“对不起,慕鱼,我不想这样和你见面,不想打扰你。”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