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
“但我们确实划船了。”
“和你划船的楚山现在在哪里?”
“他就在医院里,他和我一起来的。”
安静闭了闭眼睛,却无从消解她那惊诧的眼神,她怅怅地叹了一口气,握住女儿的手,“丫头,你听我说,有人跟你开了一个残忍的玩笑,那个救你的楚山上午被送到医院就死了。”
愕然加蒙圈,几乎让慕鱼晕菜。多元的表情弄不清楚是哭是笑是惊是惑,腔调也五味杂陈,“不,不可能!这太混乱了。”她忽地站起来,摇着头,“不,妈妈,这不可能!他就在医院,我去把他找来见你。”她喊叫着冲出了病房。
安静错愕地看着慕鱼的背影,叹着气摇了摇头,“我的天哪!”
冲出病房,慕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稳了稳心境,仍然难抑慌乱。她顺着楚山离开的拐来拐去的走廊踌躇而行,透过门窗玻璃向两侧房间张望。又拐过一个弯道,她看见楚山正跟在一个穿白大衣的人和一个年轻女子的后面走,她喊了一声“楚山”,快步追了过去。楚山回头转身,一只手伸出食指,放在唇上“嘘”了一声,做出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悄声说“你在这里等我”,转身跟了上那两个人。前头两人也回头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前行。
慕鱼心慌意乱,莫名所以。她站在那里愣了一会,也跟了过去。
医院很大,慕鱼也顾不上观察走到了哪个区域,看见前头俩人停了下来,穿白大衣的那个人和那个女子说着什么,然打开了一扇门,俩人走了进去。跟在后面的楚山也进了房间。
慕鱼走到那扇门旁。门半掩着,她轻轻推开些向里望去,心不由地“咯噔”一下。房间里有几张轮床,轮床上躺着的人都盖着白布。那个穿白大衣的人和那个女子站在一张轮床的一侧,背对着门;楚山木然地在另一侧站着。
穿白大衣的人对那个女子说,“作为你的朋友,而且是你把他送来的,我们觉得你也有必要再看一眼。”那个女子声音黯哑,“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