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现与被承认。
这一天风和日丽,楚山早早就来到了场子上,可他等了半天不见何杏雨、何杏雪姐俩的影。太阳像一只孔雀在东南飞着,好像是逆风,飞得非常缓慢,似乎故意不配合楚山欢快的独奏。
就在楚山意绪阑珊时,那姐俩拎着包风风火火地赶来了。一见到楚山,何杏雪喘息着说,“楚山哥,我爸爸病重,我俩得马上赶回去,我们……”不知是急的还是舍不得离开楚山,她哽咽着说不出话。
无须多说什么,劝解、安慰只是一种表示同情、理解的方式而已。楚山只是催促她们快快赶路,及早回到家中。
姐俩似有千言万语,有感谢,有遗憾,有不舍,眼含的热泪都代以表达了。最后幽婉地说,“楚山哥,我们还能见面吗?”
“能,一定能。”楚山说着,从兜里拿出两枚云石花,分别放到姐俩的手中:“这是哥哥的一点心意,你俩一定要把它戴在身上。我们后会有期。”
姐俩的泪瞳折射着云石花的幽光,眸潭变得五光十色……
何杏雨、何杏雪走后,楚山振作精神,继续吹奏。可今天怪了,嘴皮子吹得生疼,也没几个人来听,更别说扔钱了。楚山一想,明白了,吹来吹去都是那世自己熟悉的曲调,现代人不喜欢欣赏,也不懂得欣赏,看来得有新意才成。可在脑袋里搜索半天,突然恨起那个原楚山来了,你丫也太逊了,一点音乐细胞都没有,整个一个音乐白痴,在记忆库里翻箱倒柜,也只有一曲《梁祝》能音符连贯,其他都跟屁崩似的一句半句的碎片。以前几天有何杏雨、何杏那俩丫头唱着带动自己,却能水到渠成,可自己独奏,却难成曲调。楚山呀楚山!你丫是祝英台的铁粉我不反对,但听听宋祖英、蔡依林、张靓颖你就蛋疼怎么地!
其实,缺了何杏雨、何杏雪的伴唱,没有了嫩艳淡香的娇软,已失春风多半,气氛注定上不来;更何况人们已经听了多天,失去了新鲜感,楚山的音乐会注定受到冷遇。
生气归生气,还得想辙呀!茫然四顾,楚山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