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推脱。他隐约记得有这档子事,但当时尚小,根本就没往心里去。他是个心高气傲之人,发誓非绝代女子不娶,只等学成出徒,在走遍天下,访风华绝代的女子而求之,遇之我幸,不遇不幸,但愿天不负我。想那褚家千金或非凡品,但也难出俗人眼中的貌美淑娴之左右,料也难当绝代风华这四个字的。
“山石呀,那褚家之女貌美淑娴,还是名门之后,不会辱没了你。”韩员外见寒山石有推脱之意,心里虽急,嘴上却委婉相劝,“褚大人难得回家省亲,想趁此完了女儿婚事。老夫年事已高,也想早早抱上孙子。趁你这次回来,就把婚事完了吧,完婚后你再外出,学艺闯荡,一切由你。”
“万万不可!”听到从韩员外嘴里说出“貌美淑娴”四个字,似乎坐实了这位褚家千金不可能是风华绝代的判断了,于是寒山石极力推脱。
“为什么?”韩员外有些愠怒。
为什么?学业未成这个理由早被韩员外给掐断了,说非绝代女子不娶吧,韩员外认为“貌美淑娴”就是风华绝代了。
这些年来寒山石始终做一个相同的梦,一个霓裳羽衣的女子,翩翩起舞在瑶草仙葩之间,用“风华绝代”都辱没了这个梦中女子的容貌风姿,人世间就找不到恰如其分的语言来形容。一曲舞罢,遥遥地向寒山石看来,双眸星光点点,凄婉而飘渺。寒山石奔过去,她如一缕飘散的倪霞,难觅踪影。几乎每天都做同样的梦,寒山石认为这是天谕宿缘,他冥冥中期盼着这个女子在生活中真实出现。
如果把这个梦境告诉韩员外,又恐老人说他虚妄,但除此又无以为对,寒山石一时无语了。
“孩子,我已经风烛残年,对你就这么点希望,你就遂了我的心吧,啊!”韩员外说着,老泪涕零。
到了这份上,寒山石就彻底无语了。
寒山石的沉默,让韩桥韩老员外以为他默认了这桩婚事。
不仅韩员外急,褚世勋更急,圣旨宣他还朝,他恨不得立马把女儿的婚事办了。两家长辈一拍即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