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你应该还记得吧?”
李襄屏忍住气,心说这盘棋我怎么可能忘记、记10年不好说,但如果是明年这个时候让我再摆这盘棋,我保证能做到一步不错,好我今天摆就摆,我倒想看看你今天想干嘛。
“停......”
不到2分钟时间,李襄屏终于等到老施这声“停”字,李襄屏若有所悟,因为这时棋盘上的最后一手,那正是他自己下的那步,外形非常像“耳赤之妙手”的那手棋。
这手棋在上次比赛期间引来诸多议论,几乎所有人都对这手棋赞誉有加,只可惜因为那盘棋自己输了,这才让大家的评价大打折扣。
“定庵兄,你这是何意?”
“唉,我记得当时你曾问过我,这手棋到底算是高阶狗招?还是仅仅只是耳赤之妙手吗,定庵经过这段时间苦思,确认这的确是一步精妙高招啊,这是足以抗衡机器的一手棋。”
“哦?呵呵。”
李襄屏不以为然的笑笑。
他这个时候的不以为然当然很正常,首先那盘棋输都输了,那么这个时候再说高不高招意义已经不是那么大。其次呢,李襄屏一直认为自己外挂就一马屁精,说话真真假假,谁知道他这次是不是为了“鼓舞”自己才故意这样说。
老施好像也听出李襄屏的不以为然,他也没过多废话:
“襄屏小友,你继续摆。”
“哦?”
李襄屏又按当时实战进程摆了20手棋左右,老施再度喊停,并且在这次喊停之后,他终于来点干货了,他指着李襄屏当时下的一手棋说道:
“襄屏小友,我现在却是觉得你此手可能不妥,此手完全辜负你之前那步高招呀,你当时若是下对,那绝不可能让对手追成半目胜负格局。”
“哦,说来听听。”
“经过定庵多日苦思,我现在觉得你当时应该下这为好.......”
这一拆棋又是半个小时过去了,等到拆完棋,李襄屏坐在那里发愣。
的确,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