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0比2到2比2,那么作为“起势”的一方,自己现在被看好那当然再正常不过。
要反过来的话,这时如果有哪家媒体去看好李沧浩,并罗列出一大堆理由认为他能获胜,那才会被认为是标新立异。
“襄屏小友,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听到老施这话,李襄屏沉默了。
要说到了现在,认为李沧浩能够获胜的最大理由那当然只有一个。
这个理由就是:最后一局必须是李襄屏自己上场。
这不仅是最大的一条理由,并且是只有李襄屏和老施两个人知道的理由,所以李襄屏一听就懂自己外挂的意思了。
李襄屏再度笑了,是那种很轻松的笑。
没错,是那种真正很轻松的微笑------
本来按常理来说,李襄屏这个时候肯定没有那么轻松的,他会焦虑,他会紧张,他会在没人的时候一直跟自己的外挂叨叨叨。
然而今天却有点奇怪,奇怪到连李襄屏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他现在没有一点紧张,也没有任何焦虑情绪,有的只是一种蠢蠢欲动,不,应该用“跃跃欲试”这个词更贴切一些。
他现在跃跃欲试想和大李交手-----
用自己的真实水平,和这年代真正的王者来一次真正面对面的碰撞。
在这其中没有老施,甚至都可能没有“狗招”,然而很奇怪,现在的李襄屏还真就是那么轻松,除了期待最后的决胜局之外他还真就没有了其他任何杂念。
“呵呵定庵兄,”李襄屏继续轻松的笑:
“你不说我还忘了怪你呢,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今日用此招肯定是故意的吧?我本来还想在决胜局中用呢,现在倒好,被你抢先了。”
“呵呵怪我怪我。”
在李襄屏身体里住了这么长时间,老施现在当然能把握李襄屏的精神状态了,因此他刚才这句“怪我”没有一点诚意,那完全就是随口敷衍。
“好了,见到襄屏小友如此,那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