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力把水抽出来,一直弄了半个小时,雨停了,水也渐jiàn排走,总算歇口气。
剩下的就是吴家祠堂,这里的水弄的比较慢,只能拿桶慢慢的瓢出来。
我坐在凳子上,把鞋里边的水倒出来,脱了袜子,发现脚掌已经发白,并且脚趾之间,还有死皮脱落。
在这里给大家提个醒,脚不能长时间泡在水里,脚本身就有细菌,经过长时间的浸泡,容易让脚的表皮软化,潮湿的环境还助细菌滋生。
在野外,你只需要一两天不泡脚,然hòu脚就可以毁了,绝对要截肢。
所以鞋子湿了,尽量在最短的时间把脚放出来晾干。
以前读高中是住宿的,经常冒雨上kè,鞋子湿了,在班里边脱下。
那股味道,仿佛班里边有死老鼠一样,尤其是体育生,回到宿shè脱鞋!那感觉……雨后春笋,生机勃勃,差点没把我给弄死,我天生适应性强,居然在那个宿shè活下来,真TM佩服自己。
大伙都休息下来,没人理会祠堂里边的水。
大概过了十分钟,我发现水少了……
奇怪,难道我吴家祠堂底板这么吸水?我看了看外边,外头的水还在流。
没道理,外边的水都没渗透,为什么这里的水会减少。
我开始在内寻找源头,在台上抓了一点香灰,撒在水面上。
香灰顺着水向慢慢流着,终于,我看清水往哪里流……
大伯发现我往桌子背后走去,立即站起来。
“老八。”
“嗯?”我回头疑惑看着他。
“你……你去哪里。”
大伯是老实人,不善于说谎,似乎因为我寻找某种东西,脸色变得极其不自然。
“我去后面看看。”
“不行!”他赶紧叫道。
我奇怪的看着他,这里边真的有什么?不!绝对有。
“什么不行?”
“你不能过去。”大伯几乎说话都打颤,他很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