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可就是我在阳间最后一晚,可以陪李太公彻夜畅聊。
上面立即有人拿着电筒照过来,那光柱在我身上扫过,那一刻,老子板着脸,恨不得把开车那货踹死。
村里人哈哈大笑,同时也有人指责大嗓子开车太疯,简直不要命了。
他们把我拉上去,有个村民脱了外面衣服,给我套上一件军大衣。
这件军大衣很大,也很重,里面的棉胎扎实厚重,伴随一股怪味。
这股味道比我掉进田里边还要难闻,将就穿着,总比冷死要强。
幸好距离那个山丘不是很远,等我上来的时候,猫眼睛已经被制服。
被村里人捆在树上。村长见我来了,先是一愕,然后就没然后了。
不过我倒是记得村里人那嘴脸,想笑不敢笑的样子。
我在心里说,“靠,要笑就笑,不然诅咒你们受内伤。”
我打开背包,里边的东西都湿透了,能用的只有银针。
“抓稳了。”
我对着猫眼睛的印堂穴刺进去一针,黑血顺着针头留下。
猫眼睛开始嗷嗷大叫,四五个男人都抓不稳他,后来用皮带把他给手脚捆住,这家伙才安定下来。
抓着昏睡的猫眼睛回去,走路用了半个小时,我的脚又冰又冷,回去以后,立即在火堆旁边把裤子给脱了。
身子顿时暖和起来,冰山脸回来,他那边很顺利,他出马那是不用说的,我根本就不担心。
大家都累了一晚,清点人后,发现人都回来齐了,村长客套几句话,让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
表姐左顾右看,跟我说:“冯超不见了?”
冯超就是眼镜框,那个装B佬。
妈蛋的,真是一波未停一波又起,这四个家伙是轮着来折腾我两,回头老子立即打电话给大姨妈,让表姐滚回家吃屎去,这算哪门子的穷游,简直叫做出来送命,穷你就穷,还出来嘚瑟。
咳咳,有点气愤,并不针对广大穷游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