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的一样。”
我出来以后,李队笑着对我说:“吴大师,没想到你这么威武。”
“威武个屁,这种小瘪三,就是要打才听话,不过我觉得事情可能没有那么简单。”
“哦?你讲这个卵仔撞邪了?”
“不知道,明天再说。”
朱云嫣在窗口外早就看到我动手打他表弟,看我的眼神都气鼓鼓的。
我也懒得和她解释,或许是做大师久了,平时人家都对我客客气气的,突然被吼,怎么会舒服。
三年前,我在一个工地给老板做实习生,这老板对手下的管理人员都是大呼小叫,三声不到,就要吼着“问候”对方的家人。
在他手下工作的人换了三批,最后老子也被他吼了,直接潇洒的转身。
当然那一次的代价就是被公司丢到了外地工作,越南边境的山区,想到这些事,我就哑然失笑,没想到几年过去,自己的脾气还是一点没改。
“我让你来帮我表弟,你怎么打他的。”
“他吼我,难道我不能打他?”
“他就是一个孩子,你给他吼两声怎么的。”
我哂笑道:“所以你们就一直用孩子作为借口,宠着他?他现在是故意伤人,如果人死了,那就是故意杀人,那判刑下来都是二三十年,到了现在你还护着他,你在让他外边吼人家试试看,当场就被打死,我踢他两脚都是看在你面子是上,自己人打好过别人打死。”
朱云嫣沉默了还一会,拉着我的手问:“有办法弄他出来?”
女人撒娇确实威力不小,尤其对我,她突如其来这一招,顿时让我手足无措。
“可能有点问题,看看再说。”
当天晚上,大概11点,我和冰山脸在家里看电视,突然间接到了李队的电话。
“吴大师!李腾在看守所里边伤人的!你快过来看看?”
晚上,我们连夜到了看守所,我拦住朱云嫣,不让她进去。
在场的还有120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