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她手臂,她脉门被割开了一道大口子,鲜血就像泉眼一样冒出,我按住血脉,不过这不是长久办法,超过十分钟,血液不循环会导致手臂瘫痪。
我让彩茗拨打120,十五分钟后救护车到了楼下。
医生当场就夸奖我,因为的及时止血,给救治争取了很大的机会。向来脸皮厚的我也不好意思起来。
彩茗的闺蜜病房中急救,这一晚我跟她都累得够呛。
我也困得不行,过了4个小时,一个貌似是彩茗闺蜜的家人到来,我很有礼貌的站起来,准备问候家长。
一个中年妇女急匆匆的走到我跟前,我还没说话,就被她拉扯着衣服,嘶吼道:“你这个狗东西,谁让你这么欺负我女儿!你个挨千刀的,我女儿那里对不住你了。”听她口音,应该是北方的。
我还没说话,脖子胸膛都是中年女人留下的“九阴白骨爪”。
彩茗连忙向前劝阻:“阿姨错了,不是他。”
“啊……”
然后我就这么倒霉的做了冤大头,我说这位大姐,你能不能不这么火爆。我就长得那么像负心汉?
后来人家也道歉了,身为男人的我,还能怎么样,只能有泪自己流,有苦自己吞。
彩茗与中年女人走到一旁去谈话,我坐在凳子上,空荡荡的医院走廊极其安静,还有我最讨厌的消毒水味道。
过了几分钟,来了一个中年男子,他急匆匆的走到我跟前,一脸戾气,我眼皮一跳,赶紧起身。
还没站稳,男子一拳打在我的脸上,我感觉自己的牙齿都脱了,直接把我打个踉跄。
“啊……错了!错了。”
我的人生就是这么跌宕。
然后又是一次赔礼道歉,我又是一次无可奈何,我甚至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欠他们家的钱,轮着跟我讨债来了。
两个家长一见面就开始吵,安静的走廊回荡都是他们嘶声力竭的嚎叫。
后来我得知,这是彩茗闺蜜的父母,很久之前就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