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司作为具体的操作部门与有荣焉,那可是大大的一桩功劳,蹭几场酒会算啥?那还不是应当应份的吗?毛毛雨而已。”
“你就这点儿出息,在家没吃没喝过吗?”
“这话我可不爱听,咱们家好吃好喝的确实有,但在这里蹭吃蹭喝不是不要钱吗,须知粒粒皆辛苦的道理,能省就省点儿,而且咱们家里哪来这么多漂亮小姐?”
“哼,你关心的是后一种吧?”
“大哥,那也很正常吧,关关雎鸠,君子好逑,我爹整天在军营里练兵,整的人都迷糊了,连他儿子的婚事都不上心,都没想着给我说上一门好亲事,我自己操心难道还有错?”段长江振振有词。
李孝祖无语的用手指头点了点他,最后憋了两个字儿;“庸俗。”
“我庸俗,我快乐。”段长江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回答,伸手从旁边的侍者托盘里取下两杯法国发泡香槟酒,递了一杯给李孝祖。
然后自顾自的抿了小半口,享受的说道;“不要我买单的酒,喝起来就是这么有滋味。”
“长江,你好像不缺钱吧。”
“那得看和谁比,你们伯爵府家大业大的就不说了,咱姨爹还给你说了门好亲事,那也是个有钱的主儿,我是拍马也赶不上。”段长江说到这里情绪低落起来,眼睛不由自主的看了一下被上层贵族环绕的虎门子爵,用一种惆怅的口气说道;
“就说我爹吧,练兵都练傻了,人家虎门子爵的拜帖都送到了府上,他也不晓得回来见一下,顺便把礼物收下来,真是让人操碎了心。”
“你是心疼那几个阿拉伯美女吧?”李孝祖嘲讽了一句。
“还阿拉伯美女呢,这下土地都拍卖完了,人家钱也付了,以后上门最多带一挂寿面,这下全完犊子了。”
段长江话语里的幽怨劲头儿,足可堪比怨妇。
李孝祖与他从小交情深厚,知之甚深,晓得他这家伙性格就是有些跳脱,并不是表现出来的这样财迷,不是贪财好色之人。
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