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浮的茶叶,淡淡地道:“拿捏住最好的时机,这绝对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你们见过雄鹰捕食吗?”
看到宇文荒有些沉默,暮雨泽心中摇了摇头,这个皇子确实是踌躇满志,思维缜密,更难能可贵的是有一颗兼济天下的心,但是做事还是不能圆滑。
想到这里,暮雨泽也摇了摇头,心中苦笑,宇文荒说到底也不过是一个二十左右的青年,这样的要求确实太过了些,毕竟并不是所有人都拥有和暮雨泽一样的经历,用自己的尺去衡量别人的脚,这本就是一件无比愚蠢的事情。
“等吧,我已经有意无意间释放了自己部分的本源之力,我相信以秦论的感知力,早已发现了,只是他也会忍,而且是一个高手,不过就算他如何能忍,也有出手的时候,因为我们在暗处,而秦论则是在明处。”暮雨泽悠然的到,运筹帷幄,强烈的自信感染了所有人,“别看他似乎是左右逢源,实际上是为以后和族长询问我们的身份做好铺垫,如果我没有想错的话,接下来秦论就要付诸于行动了。”
暮雨泽嘴角含笑,眸光深邃,墨清浓感觉自己越来越看不透这个男子了,她分明在暮雨泽锋芒收敛的眸子中看到了一抹隐藏的极深的戏谑之sè,为何他能这样视天下英雄为无物,将秦论这样的妖孽人物当作小角sè,也许只有到达和他一个高度自己才能知道吧!
墨清浓心中默默的想着,却没有意识到自己从未如此关注过一个青年,或许这也是一种缘分,野有蔓草,零露漙兮。有美一人,清扬婉兮,邂逅在江湖,相忘于江湖,或许是因为前世的五百次回眸,才让他们今生相见吧。
而这是,秦论则在一张用结实的帆布搭出的帐篷中来回度步,蹬,蹬,如果仔细听,就会发现秦论脚步落点的节奏竟然一致,“这些人究竟在走什么棋,看不透啊看不透,族老让我再也不招惹暮雨泽,我秦论也是一个能屈能伸的人物,为何这时候我的冲动却要战胜理智了呢?”
“只因为你感觉自己不如他。”萧雪淡笑道,微泯了一口羊nǎi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