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他手中拿着的笔记应该就是沧海所说的约瑟夫的手稿,只是里面的内容并没有常人想象的那般神秘,更多的像是——一个变态的心理独白,兰瑟没有想过这或许才是J·约瑟夫·斯托克的真实面目,那个保存在帝国博物馆的圣贤者名录里和蔼慈祥的白发爷爷肖像,居然是被无数孤儿的鲜血画成的。死,或许不是最可怕的,被强迫着活着才是。
“希罗城的孤儿院最近收容了一批从南方前线逃过来的小动物,后天应该就能运过来了,真期待看看那些小动物们究竟能承受多大的魔法力,不如,加入些西海魔鲸的晶核怎么样,会不会被撑爆呢……这么轻易爆开的话,要怎样才能开门呢……”南方前线,边界区的话,半人,半兽吗?
“柳御城医院最近很不安分,那些在药水里加了修罗花的小白鼠们好像变得喜欢吃人的头发了,下次要不要减些剂量试试看呢……不够啊……”
“月牙湖最近的湖水有些变色了,水位也上升了不少,看来,下次应该再找个地方……没有合适的容器……”
……
兰瑟长叹了一口气,笔记中间像是被撕去了几张纸,他连翻了几页,终于到了笔记的最后:“啊,多么美丽的珍宝,多么传奇的存在,这是神的恩赐啊……神圣的世界啊,我已将你的钥匙握在手里,我终于将看到你的全貌……明天的这个时候,门将开启……我的梦寐以求的天地啊……我赠你以心……”笔记的最后,约瑟夫似乎处在一个极其癫狂的状态,字迹显得颤抖而激动,兰瑟弹掉指尖的面包屑,喃喃自语着:“门开启的那一天连城成为了失落之城吗?那么世界的钥匙是什么?心是什么?门,又是什么?”
沧海,你能给我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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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的屋墙映着半壁朝阳,绿如美玉的藤蔓在墙上画着高高低低的线团,颤抖着苏醒。
屋内,依兰一身明媚的浅紫色睡裙,长发软软束起,终于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