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小兄弟,你方才说有事要对我讲?”
吕砚青看着他,点了点头。
与此同时,贺兰箬已经站在将军府门口,城西的橘杏医馆离将军府非常近,仅隔一条巷道。阍人见是贺兰箬,忙将大门打开,“先生来了,将军已恭候多时了。”
将军府中的一个家仆将贺兰箬引到堂屋内。钟铭和女儿钟令玉正坐在堂屋内等候,一见贺兰箬到来,钟铭忙起身相迎,同时也示意钟令玉站起身来,钟令玉犹豫了一下,还是不情不愿地站起来了。贺兰箬向二人作了个揖,并叉手唱喏道:“见过将军,见过小姐。”
钟将军道:“先生请坐。”又吩咐下人道:“快给贺兰先生沏茶。”
贺兰箬道:“将军客气了。茶就不必了,我还是先为小姐瞧病吧。”
钟铭和颜道:“先生请。”
贺兰箬走到钟令玉面前进行望诊,钟令玉眼睛看向别处。贺兰箬请她将舌头伸出来看一下,钟令玉不情不愿地伸出舌头。
贺兰箬观察了一下,对钟令玉和钟铭道:“钟小姐的病情好转虽快,但因耗伤营阴,且心、肝二脏受累,故还需好生调养才是。我为小姐另开五服药,回去我让王其抓好了送到府上来。”
钟铭道:“有劳先生了。”
贺兰箬向钟铭和钟令玉作揖道:“将军,小姐,那贺兰告辞了。”钟铭忙派下人去送她,钟令玉神情淡漠,没有任何举动。
钟铭注意到钟令玉的异样,待贺兰箬走后,他问道:“玉儿,你为何看上去有些不悦”
钟令玉有些犹豫地对钟铭说:“父亲,其实我不是很喜欢贺兰箬。”
“哦,这是为何?”
“我……看到她的样子我就不太喜欢她,她长得有些奇怪……外公教导我以貌取人不对,而且人家对我有恩,我不应该这样,可是……我就是不喜欢他……”
钟令玉认定了自己这样想是错误的,低着头,等待着父亲像外公一样来劝自己,为自己解开这个心结,但是钟铭却对他说:“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