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之类,也就是在一句话之下就不得不黯然收场,虽然说他们的存在缺失造成了煤矿价格虚高,但是超越了市场规则的打击手段,显然令人齿冷。
而无独有偶,十年间,保宁醋也经历了从国有到私有再到国有的循环过程。
零一年初,地方政府将保宁醋送给泸州老窖集团,但并不看好该厂的泸州老窖于次年以五百多万的价格转让给时任泸州老窖销售总监的陈福生,陈获得97%股权后,单枪匹马来到保宁醋。
短短十年,陈将保宁醋的销售额从三百万增加到二点一个亿,年利润达到三千多万,税产品供不应求,销售商已习惯先款后货。
当时绝无银行贷款的保宁醋净资超过三亿,无形资产高达十三亿,已建成亚洲最大万吨发酵车间和西南最大食品包装中心。
但世事难料,正当保宁醋准备再上层楼时,政府却主导中粮进入收购。
地方政府对世界五百强的中粮集团的进入充满期待,望其能提升地方产业经济。
从内心来讲,持有人肯定不愿意卖,毕竟保宁醋势头正好,又是赚钱,又没有外帐,但地方政府主导了这此收购,谁也没有奈何。
与此同时,为了打压保宁醋,当地还有一些疑似打压保宁醋的行为,使得他们不得不接受城下之盟。
陈明洛有鉴于此,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来。
如果没有这些先见之明也就罢了,既然自己知道这些事情,就需要未雨绸缪,斩断一切敢于向自己的地盘儿伸黑手的可能性。
“现在不是提倡搞活市场,国退民进嘛——”喻梓岚对于这些事儿也多少有些了解,否则不可能想要进入这些原属于国有企业的地盘儿赚钱。
“市场化是个好东西,但是分配不均了就会出问题。”陈明洛回答道,“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你干的规模不大也就算了,没有人惦记上你,可是如果干得不错,赚钱不少,却又达不到顶尖儿的那种层次,可以甩开膀子不用看别人的脸色,那么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