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的肌肉被那个小生物的攻击烧得焦黑,而当那个黑球撞到他的时候他带着极大的痛苦跪到地上。
萨满又低吟了什么,被折磨的德莱尼的肌肉上又燃起了火焰。德莱尼原先还忍受着痛苦保持着沉默,而现在他在折磨中尖叫起来,他的叫声被塞在他喉咙的东西阻隔了一些,但还能听见。他倒在地上抽搐着翻滚着,就像一条刚钓上来的鱼。最后他不动了。烤焦了肉的味道充满空气。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杜隆坦听到了他从未想过会听到的声音:赞同的声音,和看到被束缚的敌人无助地被折磨致死的欢愉的呼喊。
杜隆坦恐惧地看着一切。另一个俘虏也由于演示而被杀死了。这一个被那个萨满的有着好看外观的仆人用皮鞭抽打。在火雨中和黑暗的吞噬中站得直直的。第三个德莱尼被带上前,他的魔法精华被一只像变形的狼狗的怪物用它背上的触手吸干了。杜隆坦看着这片神圣的土地上撒满蓝色的鲜血和燃烧肢体的灰烬,仿佛胆汁涌到喉咙一般感到恶心。这片土地曾经如此富饶,甚至现在也照样,尽管它深远的宁静被如此粗暴地亵渎。在这里,他曾经在月下唱歌跳舞,曾经和他童年的朋友一起搞小计谋,曾经遇到他深爱的人。在这里,很多代的兽人庆祝他们的团结,这里如此神圣以致任何打斗都会被立即制止,那些争斗者会被命令平静下来或者被分开。杜隆坦不是萨满,他不能感受到土地之灵,但这不妨碍他感受到土地的伤痛,如同他自己的伤痛一样。
宗母卡舒尔,这些肯定肯定不是你所想要的,他想。欢呼声充斥着他的耳朵,鲜血的恶臭和焦肉的气味刺激着他的嗅觉。而最可怕的是他看着他的同胞们,甚至有些他自己氏族的同胞们,他们因那些甚至都无法对他们怒吼的生物所遭受的痛苦和折磨而疯狂。
他隐约感觉到手很疼,迷茫中他看到德拉卡紧紧地抓住他的手,就像要折断他的骨头。
“向萨满致敬!”有人喊道。
“不对!”古尔丹的声音在喧闹的欢呼中传播,“他们不再是萨满,他们被元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