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脱离了对公司日常事务的处理,将更多地精力,放在了对远东的产业布局上。
不过,就在陆寒准备再次赶赴东京,参加谈判的时候,一个国内过来的长途电话打乱了他的全部安排——家里老爷子病了,催着他回家看看。
这没什么好说的,人不管怎么变,血脉总是变不了的。对陆寒来说,他在这世上的亲人就剩下老爷子一个了,在苏联这片大地上,他与人勾心斗角,整日里所处的环境可以说是充满了森冷惊惧的,一份亲情对他来说弥足珍贵。
舍了谈判的一揽子勾当,陆寒在得到消息的第二天,直接从乌苏里斯克入境,经绥芬河返回哈尔滨。
这年头的绥芬河口岸,还没有后世那般的富丽堂皇,相反,整个海关关卡显的很土气,也很破败,不过,这边的贸易绝对兴盛,在口岸上,可以看到穿梭的人流往边境两侧移动,而且,其中大部分都是去往苏联方向的。
这次过来,陆寒身边带着的人不多,只有费纳耶娃一个人,过去时刻陪伴在他身边的那些保镖,也都被甩在了符拉迪沃斯托克。之所以这么做,陆寒当然有他的理由,主要是那些保镖基本上都是伊里奇给他安排的,可信度并不是很高。
带着费纳耶娃,陆寒乘坐渡轮到了中国口岸一侧,在入境处办理了手续,才刚刚从办事处出来,正在找车的工夫,费纳耶娃就敏感的察觉到了异常。
“先生,有人在跟着咱们,”看着陆寒找了一辆波罗乃兹,费纳耶娃趁着他向司机问价的机会,凑在他身边小声说道,“从入境处出来的时候,他们就在盯着咱们了。”
陆寒心头一动,本能的升起一丝警觉,只是没做任何反应,而是继续若无其事的与司机侃价。
费纳耶娃却是有些紧张,因为她发现,盯梢的人还不是一两个,而是有四五个之多,最要命的是,对方的人数还在不断增加。就在陆寒与黑车司机侃价的这么短时间里,这些不明身份的家伙,正从四面八方赶过来,他们甚至连盯梢的基本技巧都不讲了,就那么直愣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