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那一部分出口配额集中起来,与符拉迪沃斯托克一家名叫‘启光能源贸易’的公司签订销售合同。”
“启光能源贸易?”阿布拉姆看向纳兹德拉坚科,显然是在询问他知不知道这家公司。
“不用问,这家公司是我的,后天才会正式成立。”陆寒笑了笑,抢先说道,“在启动阶段,你们与我签订的贸易合同,销售价仍旧保持在673卢布每吨的价位上,当然,最后,我会按每吨1000卢布的价位,将合同上没有体现出来的那部分货款,以回扣的方式返还给你们。”
阿布拉姆和纳兹德拉坚科的眼皮频频发跳,他们手下两个露天开采量3、4百万吨的大矿,每年的出口配额虽然不多,但几千吨的量还是有的。按照陆寒的说法,一吨里的溢价就有三百多卢布,那一千吨就是三十多万卢布了,这笔钱可是很诱人的。
“当然,就像我说的,这只是启动阶段的价格,给你们的回扣不算太多,”陆寒看懂了他们眼里的贪婪,继续说道,“因为剩下的那一部分钱,我还要用来疏通方方面面的关节,等到这些关节都疏通好了,才是咱们真正赚钱的时候。”
“可是陆先生,”纳兹德拉坚科迟疑了一阵儿,语气不是很确定的说道,“我想您还是忽略了一个问题。要知道,咱们的煤炭价格之所以订的那么低,是因为过去咱们生产的煤炭,大部分都是属于内部流通的,所以没有资源税那一部分开销。但若是出口,就像我们过去拥有的那一部分定额,在经过海关的时候,终归还是要把资源税补上的,这样一来,实际的价格就不低了,按照你那么做,只会赔本而不会出现利润。”
纳兹德拉坚科说的是正理,类似煤炭这类行业,毕竟生产的产品就是开采自地下的煤炭,而地下的资源是属于国家的,国家必定要征收资源税。过去,在苏联那种计划经济体制下,资源税这一部分被忽视了,毕竟煤炭企业生产的煤炭是作为内部流通的,所谓每吨多少钱,不过是煤炭企业必须拿回来的工人薪水和设备损耗费用,所以价格才会那么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