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多次。”
刘备正端盏要喝水,听到这里,动作为之一停。
许议郎也惊得说不话来,韩馥则怀疑自己听错了!
“慢,朱将军,你是说,公孙瓒的军队,劫掠冀州边境?是这个意思?”
贾诩见朱广苦笑,立即接口:“光禄大夫有所不知,公孙瓒执掌幽州以后,一反大将军生前所为。大肆扩充军备,不恤百姓,不抚流亡。这本也轮不到我们将军说三道四。可抄略疆界,杀我士卒,掠我人口……恕在下愚钝,诸公可否赐教,公孙将军这是想干什么?”
三位天使为之语塞。
韩馥面上阴晴不定,这公孙伯珪胆子也太大了?虽说太傅和大司马保你作幽州牧,有掣肘朱广的意思,可你这动用武力公然挑衅,是不是太过了?
慢,朱广可不是省油的灯!在范阳自己见识过,那是个杀人比切菜还容易的主,他会怎么应对?
一念至此,便向朱广:“子昂将军,你身为冀州之长,难道就任由他?”
朱广一声学生的叹息,直面老上司道:“节公,你是知道我朱广的性子。我不怕当着三位天使的面说这话,但凡我有足够的力量,他幽州军敢犯我疆界,我必然誓死击退,加倍报复!”
韩馥对此深信不疑,他知道朱广干得出来。
“那为何……”
“可我如今不是小小县尉。”语至此处,朱广手一抬指向西面。“张飞燕,时刻威胁着中山、常山、赵郡等地,我的部队主要在防备他。北面只有河间相张辽节制五千步骑,可北部三郡范围何其广大?怎么防得过来?公孙瓒就是吃定我这一点,所以敢如此猖狂!”
说话间,他突然站起身来,行至堂中,依次对着三位天使长揖到底。
“子昂将军这是作甚?”韩馥有些慌了。
“节公,你是我的老上司,在范阳咱们福患与共,也算是同过生死了。”
“玄德兄,范阳之围承你仗义相助,剿平二张你我并肩作战!”
“许议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