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小人?但小人却有幸在去年追随将军护从天子来冀。”
“哦,难怪,辛苦了。”朱广点点头,便朝里面去。
那堂上三位天使已经在座,朱三望见便加快了脚步,等跨进门槛定睛一看,神情顿变!
立时三步并作两步走,一阵风似的卷上前去,那手早就揖起来:“哎呀呀,节公,我的老上司啊!”
那光禄大夫一见他来,也是满脸堆笑起身迎上。一把托住他手不让其折腰:“子昂将军,别无来恙否?”
你道此人是谁?不是旁人,正是朱广的老长司,昔日的范阳令,韩馥韩节。想当年在范阳,他一个,朱三一个,齐士安一个,简直就是仨苦逼。先是闹盗贼,然后是饥荒,再后又他妈张飞燕,差点哥仨全栽在范阳。
也是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今朱三官拜左将军督冀州事,韩馥迁光禄大夫,秩二千石,齐周也刚升了骑都尉。
“节公,范阳一别,多年不见,朱某甚是想念了。也巧了,前些天我还和士安兄提起你来。”朱广担着他手,紧了又紧。
韩馥似乎也有些激动,频频点头:“人生际遇谁说得准?可就是这么巧。”
叙旧的话那是说不远话,两人你追我赶的说了几句,朱广又瞥见一人。你猜是谁?巧了,刘备刘玄德!
大耳哥稳步上前,永远都是一副稳如泰山,面带微笑的样子:“朱将军,要叙旧,可莫少了在下。”
“哈哈!玄德兄,当年在范阳,若不是你来救,节公和我,只怕是……”
韩馥立马接过话头:“坟头上草都长半人高了!”
“对对对!”朱广点头如捣蒜,又看量刘备几眼,笑道“看来玄德兄是颇受朝廷器重啊。”
刘德浅笑不语。
器重个屁!在邺城受你保荐就是议郎了,本以为跟着老师南下多少沾点光,哪知还特么是议郎!
朱三感官敏锐,瞄见旁边还有一人笑而不语,便打着拱过去,仔细一看对方……这什么情况?全是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