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营,将来所能弥补的利益未必比不上那田地间取得的好处,可是,我没算到人心,如此的复杂,可以将私欲凌驾的如此的光明正大,是否以为,我吕氏父女少了你们,真的什么也办不成?!我是施与,而你们却以为,我是讨好?!”
吕娴自嘲的笑了一下,道:“不该把这样的重事,交由你们这些贪心的王八蛋啊,倒是我失职,而辜负了这些百姓了,是我的罪过!”
老者见她越说越过,一时骂着恨不得拆穿她的脸皮,道:“休说的如此无辜,吕氏小儿,汝不过是过河拆桥!当初是不可用重典,如今却早用不上吾等了,这才借此而行凶……”
“过河拆桥,你们又在吕氏之事中,搭过什么河?!”吕娴叹了一声,道:“说到底,你们真是什么都不懂!眼睛里也只盯着眼皮子底下那点子利益,半点大义也不曾有,不过是蠹禄之虫,半点不错。”
众人脸色一变,看着吕娴的神情极度的复杂,连呼吸都重了。
吕娴知道与他们说这些也没用了,她所看到的,所在意的,他们却未必看重,事已犯下,只剩下结果!
吕娴道:“与你们说这些,你们也不懂。罢了。我只说一件吧,这件事若不从重处罚,如何明正典刑,为律法立威?你们真的犯了众怒,犯到底线上了。”
“文治的根基就是明正典刑,就是维护律法的正义与威严,这一次,算是你们倒霉,但若说冤枉,你们还真不冤。”吕娴笑了一下,道:“你们十一人,我若不杀,吾父威慑不立,将来,如何政令下达而从?又如何号令群雄,举事起义?!又如何震慑城内奸邪?!”
那老者已是脸色白了,哆嗦了一下道:“你,我要杀我们?!用我们的血,为,为律法牺牲而祭?!刑,刑不上大夫!汉室自兴以来,从不曾如此过,吕娴,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不能……弃汉室之律而另立他法!”
吕娴笑了一下,拿汉律说事?!
汉律早名存实亡了。什么刑不上大夫,也早在战国时不存了。乱世之中,早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