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拜了拜,眼眶微微红了,道:“份内之事。”
“若吕氏得之天下,他日公台离世任上,当与吕氏共享太庙,牌位与我父齐,共享子嗣和天下臣民祭拜之礼。”吕娴道:“旁的,我不许诺,这一点,绝不背今日之诺!”
陈宫真的哭了,然而泣出声,难免没出息,便用袖掩面。
吕娴笑道:“我真心的。所以公台一定要好好活着,多活些年,帮着我父,帮着我,帮着徐州,看着内务。我希望公台能长命百岁。一定要活的比司马懿长!”
陈宫笑了,听出不妥,道:“司马懿是另一个陈元龙?!”
“这一位,可是陈元龙的超级版,陈元龙有傲气,这一位,可不止有傲气,”吕娴笑道:“到时你便知道了。”
当日陈宫便觉陈家父子不妥,可是劝了吕布不要亲近,吕布也不肯听啊,吕布还以为他有私心,要争恩宠呢。
陈宫慎重了些,道:“若是如此,便是到了女公子手中,也得服首帖耳。只是他恐怕比陈元龙更恨女公子!”
谁说不是呢?!
陈元龙的破坏力顶多是叛,或是诈术图谋。司马懿可不一样。他可是能借树开新枝的人。
吕娴笑着,不再多说司马懿,只道:“刘琦若来,公台多去会会他。不为公事,只说姻亲,也不必明说。须得让所有人以为可能,误导一下便可。”
陈宫当然明白,应下了,道:“曹使者这一番较量,怕是有的耗了!”
这是真的守株待兔的意思。不是等吕娴现身,就是等着吕布回来宣旨。
真接了旨,才是真的麻烦了。
吕娴回了家,严氏已经落泪了,道:“眼看貂蝉肚子这么大了,你不是回来看她的么?怎么好好的又要走?!”
吕娴看她难受,便安抚道:“实是有事非去不可,母亲勿忧,一定早回!”
“你父亲也久不回,如今你也出去,这城中虽有陈相等人,但到底有点忧心,不及你和你父亲在安心。再加上现在外面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