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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说话都有目的,而有些书信,或是檄文,都有表面功夫和背后的意思两种。
诸将一想透,汗浸了背,道:“如此一想,竟真的是深意幽远。计甚为高!”
杨弘道:“只恐有高士为吕布献了此等大计,恐非为陈宫所为。陈宫之计,吕布向来不听,况且,陈宫断不至于有此谋略。主公!”
杨弘正色道:“此计,非为一小计,而是大谋大略啊。诸公请听弘言,曹操虽坐镇许都,然,以矫天子诏,几番引主公与吕布相攻,再加上刘备,此地界虽小,然曹操实存令三人共吞灭之心,此地一直无法安定,实力也一直相互消耗,此消彼长,反助曹操实力增长。而此檄文一出,吕布架住了刘备,还与他盟了誓,又掐住了主公的七寸,实是破了三败之局,一剑直指曹操。”
诸将听的郑重了脸色,脸上再无轻视吕布之心,听着杨弘继续道:“如此高招,实则将吕布从三人中脱离出来,生生拔高到与曹操齐并的对路上,遥遥压下刘备与主公,而直接与曹操对敌!”
袁术心中大怒,杨弘的确是说到他心里去了。吕布是真的生生的将他压下了一个头。
再加上前事,袁术的反应真的很不好,脸色很差。
前仇旧恨,更恨吕布了。然而,偏偏就是真的不能发兵。
袁胤道:“侄儿认为,此倒也不全算是坏事。就让吕布与曹操对敌,叔父可坐山观虎斗,坐收渔翁之利。”
袁术脸色稍霁,却依旧沉吟不语。
“主公所虑,是惧吕布到底依恃着什么,才如此狂悖,敢出头冒犯曹操?!”张勋道:“此檄文,天下议论纷纷,何人不皆笑吕布以卵击石,主公所虑是吕布到底凭着什么自信必赢。”
“此是死局,真是奇哉怪哉。”杨弘道:“吕布改了旗,发了号,冒了头,所为便是与曹操立下你死我活的死局,实在古怪。以吕布之谋,断不至如此偏激。徐州恐有我等所不知之事。”
有人忧虑,也有人轻哂笑吕布,又劝袁术怕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