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与我?!”
“众人皆惧怕你,没人告知你,不是很正常吗?!”吕娴冷笑道:“父亲就没反省过自身,有很大问题,不敢让人亲近你?!”
吕布更讪笑起来,一时低了头,半晌又道:“只是嫁妆一事,我儿处理的不好,若是输了,岂不是没了安身立命的嫁妆,这是你母亲与我,共同为你置办的东西呀!”
“如今天下大乱,民不聊生,义士忧国而忘家,而爹你却只惦记结婚生子,嫁妆这点子小事,真是没出息!”吕娴道:“女儿尚且不放在心上,而父亲却喋喋不休,难以相忘嫁妆之事,不过是些须钱财,用于军费,才是用在刀刃之上,而父亲吝惜财物至此,你何以成事?!”
吕布低了头,已经抬不起头来了。
“爹叫我十分失望。”吕娴道:“这是第二回了,愤怒不顾脑子细思。爹打算还来第三回吗?!看到爹如此,我便十分灰心,觉得时日无多,你我父女,迟早被戮身死,还谈什么嫁人不嫁人?!”
“我儿为何如此说?为父虽,虽……但也有争雄之心,已深刻反省过了。”吕布喃喃道:“今日,的确是我冲动了……”
“在回城之前,女儿已矢志终生不嫁,只志在天下,助父图霸业,这并非说笑。”吕娴面无表情道:“可是每每见父如此,女儿却觉万分的灰心。父亲,对高顺不敬,做错了事,草草了事,不愧悔,不道歉。理所当然……看到你这样,还能有什么前程?!”
吕布动了动唇,竟是失语。他莫名的对吕娴有点发怵,尤其是她不动怒,反而是这副面无表情,如此无感情的机器说话的样子,叫人害怕。
“妻妾对你失望,女儿对你失望,臣下对你失望,迟是背弃你而远离,而父亲,却半点反省都没有。真叫人寒心……”吕娴道:“世人皆说我父是当世之英雄,可奈何天下人轻之。父亲没想过为何?!有勇无谋,如同雪花,一落地便化了,空有一时之美,却无法积累,便是无用!看看父亲,小小一计,小小一怒,便化了原形,当真丑也!你,吕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