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极快,反应也极快,便是吕娴想砍也砍不到,赤兔没怎么样,吕布也没怎么样,倒把扛着大刀的她和她的马给累的半死,她喘着气,却是连吕布的衣角也没砍到。
“吾儿为何如此生气?!”吕布哄道:“且把刀放下,别误伤了自己,有话好好说,别动刀动剑的?!”
吕娴冷笑道:“蠢材吕布,莽夫吕布!刘玄德乃世之大贤,而你不仅不能容,反为几匹马要来攻此城下,吕布,在你眼中,只余马匹乎?!我早先与你看的东西,你全忘了不曾?!”
吕布一凛,直直的坐于马上,动了动唇,十分心虚而又忐忑起来。
不敢忘,不能忘!
“竖子无可教!蠢材!”吕娴骂完了,见吕布耷拉着脑袋不肯回嘴,觉得他也不是无药可救,至少他不会傻乎乎的当着众人的面说,他的心中不止有马匹,还有天下。
若真是当众说出来,吕娴才真的觉得这吕布大约是真的没救了。
要么等死,要么还是卸甲归田,早早归隐山林吧,也许还能保有一条命。
陈宫见吕布蔫头耷脑的并不废话了,暗暗解气,该!
他笑着上前道:“主公早早收兵吧。”
吕布闷闷应了一声,他到现在还蒙着呢,还没明白,为什么不能抢回马匹,还有什么刘备世之大贤,这是何道理,他不服。
吕娴见吕布呆头呆脑的,真是又无奈又心疼他,当下也无空理会他,便策马驱于城下,拱手道:“刘皇叔,我父冒犯刘皇叔了,娴在此替父赔罪,还请皇叔勿怪我父鲁莽!”
刘备心下狐疑,听她说是吕布之子,心下微凛,暗道,从不曾听闻吕布有子。
此子在场下,驱逐吕布如逐犬,如一小虎般悍勇,倘若真是如此,那吕布岂非是不可图了?
他便拱手道:“阁下言重了,敢问阁下是?!”
陈宫拱手道:“刘使君,此乃温侯膝下女公子吕娴,是我等小主公。”
“什么?女的?!”张飞愕然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