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迟早要众叛亲离,内外一起灭杀。”
说罢竟是哭了。
吕娴自穿来,还真没哭过,此时真的是被吕布给气哭了。
想她也算优秀的军旅之人了,竟被这吕布给气出好歹来。
一时心中悲凉至极。在现代好好的日子不过,穿来这儿受这担心和闲气。
她没有什么争雄天下的大志,只想来了便好好活下去,可她爹偏生是吕布。
吕布这样的人,若是不图进取,早晚得死,她身为其女,吕布一死,她的下场,可想而知。
哪怕只是个普通点的出身也是好的。现在这样,不上不下的,实在是叫人心灰。
吕布这性子,就犹如那扶不上墙的烂泥,难以成事。不能立威,虽猛,能御下吗?!
她难过了,吕娴却知道自己,是真的入戏了。她已经做不了局外人。
陈宫看她真伤心了,忙劝解道:“既知如此,女公子合当常规劝才是,主公便是听不进我等言语,女公子却是主公爱女,必定是听的。”
“规劝有用?!”吕娴冷笑道:“对待猛虎,少不得要用鞭子先乱打一通再说!”
她举了杯,道:“以茶代酒,敬公台与两位将军,昔日真是难为你们了,事奉这样的主公,以后,我爹的事便是我的事,倘若他再如此混帐,不通事内,我少不得要说一声不孝。”
说罢豪放的一饮茶而尽。
三人也忙陪着喝了。
张辽一直静看她言谈举止,此时放下茶杯道:“主公虽勇猛,却一直被人所轻视,盖因如此,若是女公子有劝解之心,我等少不得以后要多多劳动女公子了。”
吕娴朝他拱了拱手,此时此刻,面对这些大将,她竟然觉得愧疚。谁叫她爹是吕布呢。
天意弄人,惆怅。
“上次深谈之后,宫自思良久主公的出路,观今天下群雄并起,不早图之,必被人所图,因此日夜忧心不已,因几次三番未能问清女公子之志,故不敢妄言!”陈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