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曹仁率军前来,一时在原地犹豫了一瞬,想了想,以他的本性,本就不愿低头或是屈于人下的人,若是去了得要向曹仁低头,这绝不是他想要的,因此,想了想,便弃了此处,重新与余部集合,借机回往兖州去了。竟是没鸟曹仁,连曹操交与他堵袁谭的事也推了一干二净,全无交代的走人。
这无异于叛变。
张辽回营,见到曹仁,冷冷抱拳道:“敢问曹子孝,为何一日间反复来我营二回?!莫非我营中真有什么值得子孝惦记的?!若是要战,便战,若不战,还请离开,辽,无暇与汝虚情假意!”
说罢也不理会曹仁,径自回营去了。
曹仁只默默无言。
夏侯渊已经气晕了,指着张辽的背道:“必鞭其背,此贼出口甚是可恨!”
曹仁道:“不得再生事端。且率军回。”
说罢便要回营,斥侯又来禀言张绣并不肯前来见曹仁将军,而是径自汇合了兵马,离开了冀州。
曹仁一听,那脸色简直黑的如乌云一般。
曹营上下都气的半死不活,却拿张绣没有办法,眼下兵马虽众,却是无暇去追此贼的。
因此竟先回营,只写信与曹真,设法阻拦此贼,若能杀之,必要杀之,此贼一见主公事有败,便叛,绝不可信任。
这一次,是真的触及到了曹军上下的底线了。
若是前番还情有可原,想要重用此人的话,还能说得过去。可是此次这事,若是再不杀张绣,那么曹操以后还怎么率军,人人都可以复叛而被原谅。
这可不是一个好典型。
不提曹仁心中苦闷,憋屈的内伤感。
只说司马懿闻听此事,不禁与众谋士笑道:“曹操一败,张绣便叛,这天下哪里还有张绣的活路,他无论再往何处,都只能被杀。原先我还担忧他会去投袁谭。现在看来是想多了。”
确实是想多了。
这贼连曹操都看不上,更何况是竖子袁谭。他哪里会屈居这小儿之下。连他老子袁绍,张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