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来与吕布会见,吕布早已备好宴候着他。吕布安顿的还是很周到的,受伤的兵马有医者医治,所驻扎之处也都安排的很妥帖。只是马腾奇怪的是,吕布并未占用多少民屋,又见城中井然有序,他大大的诧异。
这吕布莫非是真改了性子?!进这邺城竟然没抢掠,他也是大大的诧异,又见城中虽然安静,却并未有哭嚎声传来,半点也不见乱象,马腾心里真不知道是啥滋味。
现在的确是不能以老眼光来看吕布了。
但这是好事啊。马腾投靠了吕布,吕布能争气,能够走长远,也是他的幸,但这心里吧,就总是很复杂,说不清的滋味,五味陈杂!
他身边的战将与谋士也都很吃惊,一面惊于邺城的富庶繁华,一面则是惊于虎威军进此城的井然不犯。说不清哪一种更让他们震惊一点!
西凉也有城池,但人口稀少,也因总是有战不休,城池之中总是不能安宁,人口便稀少,而且来去很是不稳定,虽也有商人出入,然而,真正居住下来的人口极少,房屋也总是灰蒙蒙的,缺乏着人气,更缺乏着大气。
哪里及得上中原雕梁画栋般的陈设和巍峨,这里的建筑,是西凉比不上的,包括规模和精致程度。
连街巷房屋尚且如此,更遑论是其它精细物什了。
“寿成!”吕布拉住他的手道:“布盼寿成进城久也!”
“温侯……”马腾皮笑肉不笑的,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的这个人,不过也没等他想出个所以来,因为宴上早有张杨在那怒目而视,他没亲自出来迎接,一见马腾进来,便指着他骂道:“……连番几次写信与汝,多番信任与汝,为何弃我之义而不顾,怜吾多番盼你能来救,不料,竟是,竟是……同为盟友,何故弃我受那等屈辱!?”
马腾听了,嘴角一抽,眼角也是不住的发抽,冷笑一声道:“我早写信与你不要去,以你我实力,非是二万袁兵之对手,汝只不听,受了屈辱,还怨腾矣?!只叫温侯评评理,这世上还有这等道理?!你有义气前